“再说了,以前阿兄在荆州的时候,我也不是一个人待着阿元他们留在家里的么?”
“以前不一样,那是在自己家里。现如今在侯府,稍微有个行差就错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怎么能相提并论。”
晏南镜却不怕,“我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除却每日给太夫人看看身体是否有异样之外,其余的不是我的活。出了事也怪不到我的头上。”
说的也是,她就是看看,其余关乎性命的药食,那都是有专人负责,和她半点关系扯不上,“再说了,我是长公子留下来的,我若是真的被诬陷了,为了他自己的清白着想,他也要保我平安无事的。”
毕竟她是他举荐的,要是真的太夫人出了什么事,和她牵扯上关系,很难不被有心人利用,将他也要拉下水。一旦头上被盖上不孝的罪名,这世子之位,下辈子也别想了。
那些安抚打动不了杨之简,真实利益上的牵扯终于让杨之简勉强放心下来。
“侯府不比外面,知善要小心谨慎,不要任性。”
杨之简才叮嘱了两句,原本才舒展开的眉头又皱起来了,他的阿妹自小就是跟着他长大的,她要做什么,只要别是杀人放火都随便她。他也从来没有让她遵守过什么规矩。
现如今规劝的话语说出口,满心的违和和不舍。
“实在不行,知善你还是和阿兄回去算了。”
晏南镜脑袋上冒出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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