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之简抬手告罪,“女弟无状,还请长公子恕罪。”
晏南镜半点心慌都没有的,他们这出身,听人调侃士族子,人前是不能真的笑的。但也不能随意的败了上位者的兴致,所以最好就分工合作,她来笑,杨之简来告罪。如此最多就是她年少不懂事,轻轻松松的渡过去了。
“这里没别人。”齐昀一手扶住杨之简的胳膊,稍微用了点力气,把他给扶起来。“何况我说的也是真心话。”
说着,他去看晏南镜,“女公子快来劝劝你家兄长,不要这么古板。”
晏南镜拉下脸愁眉苦脸的,“这我可做不了,阿兄那就是天生的古板性子,我没受训就是好的了,哪里还敢劝呢。”
齐昀像是叹了口气,脸颊微偏,“我以真心对使君,还请不要讲究这些东西了。”
晏南镜心头跳了下,看向齐昀。到底是自小就跟随父亲征战的人,这些手段只需一眼就能看透。
“我是将使君当做朋友的。毕竟曾经一同经历过生死。”
晏南镜听他说这话的似乎,似乎眸光向她转了些。
“难道还不能信我么?”
这还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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