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就算是从棺椁里拉出来鞭尸,也只能那样,警示不了其他人。那就只能让副将上了。
说起来也该齐昀倒霉,明明当时他力劝主将赶紧撤退。结果却是他承担下来了叔父的过失。
“……”晏南镜神色有些奇怪,“好歹是亲生儿子,怎么……”
“就是因为亲生父子,若是旁人指不定会成什么样。”
若是换了别人,郑玄符毫不犹豫那位君侯可能是借人头一用了。
晏南镜明了他话语下的意思,忍不住蹙眉,“还能这样。”
“怎么会不这样,古今成大事者,心都硬着呢。也就父子间还能有些许温情。其余的想都别想,就算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那也是说翻脸就翻脸。”
身后等着的家仆眼瞧着郑玄符又想坐回去,和晏南镜在继续说一说成事者的冷酷。
“郎君,要是再不去,长公子就会生气了。”
郑玄符不耐烦瞪他一眼,家仆吓得连忙低头退了好几步。
“郎君你去吧,那边应当是有事,不然也不会请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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