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举手之劳,郎君言重了。”
她垂下眼,浓密的眼睫轻轻颤动,“再说了,两位当时曾经两次救我于水火,哪里还敢劳烦郎君。”
郑玄符愣了下,随即当她只是面皮薄,“什么叫做哪里还敢,我之前在你家的时候,就知道你这人的胆子可大了,人生的娇小,但是胆量却比你这个人都还要大的多。”
“你说你不敢,我可不信这话。”
敢持匕首,径直往匪徒脖颈上刺的女子。说自己不敢找他。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你们兄妹初来驾到,现如今一切都还没尘埃落定,所以弄不好就有什么状况。没人在背后撑腰,日子会不好过。”
郑玄符觉得自己此刻简直是苦口婆心,“我一番好心呢,你可不要顾着士人那点清高。”
“清高的人可是担不了多高的官位。这个道理你兄长也明白。”
晏南镜也没说自己应下不应下,她只是好奇的望着他,“其实这话,郎君去和我兄长当面说更好。兄长一定记郎君的情。”
齐昀还在那边呢,他过去当着齐昀的面施恩,只怕是浑身上下的皮都痒了。到时候不仅仅是齐昀,恐怕是兄长都要把他提起来好生抽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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