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因为他那张嘴被人打死,郑玄符也真算是命大。
当然也是他出身的缘故,不然郑玄符就靠着那张嘴,能不能活到现在都难说。
晏南镜语焉不详,郑玄符拧着眉头没听明白,只当她是在说奉承话,“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这样的话了,我们这个交情,不用和旁人一样说那些攀附的奉承话。”
晏南镜笑而不语,眼神里全是盈盈的笑,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郎君说的是。”
“不过你说的也对,我自小到大,运气还真算不错的。至少该有的好事,一件不少我的。”
他说着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脊背,整个人坐在低矮的胡床上,看上去挺拔了不少。
胡床这个东西讲究的就是个随意自在,坐在这玩意儿上面,还要正襟危坐,腰杆子都要酸断了。
她裹了裹身上的狐裘,没有说话。
北方比荆州要冷上很多,虽然已经有那么点儿开春的意思和暖意,春衣还是上不了身,在日头下面需得裹实在了,才能从容的享受日光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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