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客人说的常见客套话,郑玄朗并没有将这客套话当真,“不了,既然使君不在府上,我又何必叨扰,等改日再下名刺,过来拜见。”
他说完,拉了下马缰,驱马到了辎车跟前,“女郎不要忘记我之前说的那些话,那些人务必要提防。”
晏南镜叫住他,眉眼都沉下来,“郎君是不是知道什么?”
她半点都不怀疑这些高门大族的本事,比他们这些寒门子弟有更多的消息来源。
“女郎说笑了,我只是个外来人,又初来驾到,能知道什么呢?只是我的话,还请女郎铭记。”
说罢,他在马上对她颔首,随即牵过了马头,往大道的另外一头去了。
晏南镜拨开垂下的车簾,往外看到郑玄朗的背影渐渐远去。
晏南镜在屋子里撑着脸,看着院子里的树好会儿都没说话。院子里的树也是桃树,这会已经出了花苞,哪怕还没完全绽放,看着就是一团喜气。
崔缇跟着阿元进来,见着她支着下巴往外看,“知善你回来了?”
听到她应了一声,崔缇径直往她跟前一坐,两腿胡乱的盘起来,“今日出去一切还顺利吗?”
崔缇之前听到晏南镜要去和那些大族女眷来往,还担心了许久。
她摇摇头,“那个何家的主母有意给我颜色看,被我撇在一边,我游玩够了就自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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