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露出个富有深意的笑,“所以郎君从此刻开始一定要听劝,我原本对医道就不擅长,如果郎君再不听劝,那就真的糟糕了。”
齐昀听后坐在那儿任由她摆弄。
和军营里的军医不同,她显然要心细的多,她将马勃敷在了流血的创面上。药压在伤口上,哪怕手法再轻,也会有密针刺下的疼痛。
晏南镜抬头觑他一眼,见着他脸色依然苍白着,但神色不变,也没有因为上药止血的痛楚就面容扭曲。
马勃可以直接贴在伤口上,待到伤口愈合,马勃自然会跟着掉下的痂掉落,不用另外处置。
鲜血渐渐止住。
齐昀接过晏南镜递过来的巾帕,把伤口附近的血迹擦拭干净。
包扎伤口的布条取来,他不用晏南镜动手自己咬住一头,轻车熟路的把伤口给包扎好。
伤口包扎的熟练随意,可见之前他说的沙场上受伤不计其数是实话。
他包扎完了,抬头见到她站在那儿。
齐昀披着半截的内袍,受伤的手臂还有大半的肩背都全数暴露在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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