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镜见着杨之简没有什么大碍,她拿了兰猗上的剑,守在门口。
外面的人已经打进来了,
这个宅邸并不很大,最重要的是,人也不多。守卫的人不多,这个是硬伤。大门已经前庭中庭,如入无人之境。
然而这种势如破竹,到了院门前的时候戛然而止。
齐昀挑选了个有利地形,站在大门初,门板半开。因为前头实在是太过顺利,以至于到了这儿有点得意忘形,一入门当即被一刀断了脖子。
头颅骨碌碌的滚到地上,在微弱的火亮下,两只眼睛还睁着,露出惶恐惊讶的神态。
没了头颅的腔子喷溅出三尺高的鲜血,然后踉跄几步颓然倒地。
院子的灯火已经灭掉了,屋子里头也是一样。
寒夜里没有是月光,一切都是靠对地形的熟悉,以及对方位的判断行动。
他住在这儿,哪怕没有很长的时间,但也足以他把这座宅邸摸清楚。
尸首倒地发出沉重声响,简直就是沙场上开战前的擂鼓,片刻间,两方图穷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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