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是对那小女子有什么意思吧?”
郑玄符双手抱胸,满眼的打量和沉思,“景约你这人不好女色,到别家去赴宴,主人家家伎亲近一点,你都不高兴。要不是你没有和哪家子弟走得近,否则邺城里头都要传闻你断袖了。”
“难道你在邺城没有喜欢的,到了这儿来,反而有合心意的了?”
齐昀回头盯着他,那目光冰冷专注。
郑玄符被这目光看得如坐针毡,差点没跳起来,“怎么了,难道我还说得不对吗?你这人看起来脾气是好不错,但也没有过多的善心。”
“你要是真的天生心善,齐侯怕只当没你这个儿子。更不会让你当副将。”
齐侯的作风和齐昀有些相似,都是面上温婉待人如春风拂面。但对于世家子弟来说,这层春风如许的做派背后,是冷酷无情与杀伐果断。
仁慈的人是坐不到高位上的,就算坐上去了,在如今乱世,也很快被捅下来。
齐昀闭上眼,过了两息又睁开,盯住他,“你是日子过的太悠闲了?”
“悠闲的话,去把火烧了。现在空不出人手出来,你自己要是不去,那就冻死好了。”
哟,听着这话,像是动真怒了。
冻死是不能真冻死的,郑玄符起身去外间的火塘那儿,火塘的火只剩下点点火星了。这点火星就是火种,放点稀碎的干树枝进去,再拿火箸捅开。火就能重新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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