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是我。”
“你还敢来!”
阿元见着白宿,气简直不打一处来,“你夜里做什么去了。那么大两个人摸到门内,你竟然半点都不知道!”
说着她拧着白宿的耳朵就进了门。
白宿父母早逝,亏得陈赟收留,自小就在阿元手下。被阿元拧住了耳朵,痛的龇牙咧嘴,却仍由被拧着。
“我真的不知道——”白宿到了晏南镜面前,委屈的厉害,“明明之前放了狼犬守着门的。狼犬最是警敏,有半点动静都会吠叫示警。谁知道——”
他说着,委屈的张着嘴不说了。
昨夜那两条狼犬,阿元摸黑去看,发现被打晕了躺在雨雪里的狼犬。
“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连狼犬也打晕了。”
白宿说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人也就算了,天冷的时候难免惫懒。可是狼犬可比人要勤快的多。哪怕睡梦里听到动静都会惊醒。尤其家里这两条狼犬,是郎君特意从军中带回来的,性情最是彪悍善斗。
晏南镜靠在手边的凭几上,“应该是前段时日攻城的那些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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