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陷入黑暗前最后的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后厨冰冷的地板上恢复了些许意识。
一个约莫叁十多岁,穿着质地精良的休闲服,脖子上带着一块观音玉佩的男人蹲在她面前,拍着她的脸。
“啧,还带了小玩具?”他晃了晃一个自封袋,里面装着她的手机和录音笔。“胆子不小啊。小妞儿,有人托我给你安排了个咱们这的特色游戏,好好享受。”
接着,她被人粗暴地拖行,穿过长长的走廊,最终被扔进一片用铁丝网围起来的、足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的空旷场地。
厚重的铁门在她身后哐当一声锁死。
紧接着,侧面的一个小门被同时打开。
两条毛色黑亮、肌肉虬结的罗威纳犬低吼着冲了出来!它们嘴上套着皮质嘴套,獠牙被牢牢禁锢在内,只能发出压抑的低吼和呜噜声,可是带给人的震慑力却一点不减。
尤其是,她从小就怕狗。
七岁那年,一条挣脱了绳索的土狗追着她跑了半条巷子,湿热的鼻息喷在她的小腿上,喉咙里发出的威胁性低吼成了她多年的噩梦素材。自那以后,哪怕是最温顺的小狗对她摇尾巴,她也会浑身紧绷,下意识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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