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紧牙关,连颤抖的力气都已耗尽,只能用沉默对抗。
岳奶奶没有丝毫犹豫,手腕微微一送,那根针便刺了进去。
一股无法形容的、尖锐到极致的剧痛瞬间炸开,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在空旷的从林中回荡。
岳奶奶拔出针,慢条斯理地擦去血迹,针尖移向我的无名指。
“再问你一遍,藏在哪?”
剧烈的疼痛和恐惧让我语无伦次:“我不知道!我和她走散了!”
“孩子,乖,说出来就没事了。”她的语气甚至带上了一点虚伪的温柔。
“不!你杀了我吧!”我绝望地嘶喊。
第二针,毫不留情地扎进了无名指的指缝。
又一声惨叫撕裂了我的喉咙。
剧烈的疼痛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想要从剧痛中解脱的渴望压过了一切,我几乎要脱口而出那个树洞的位置。但就在那一瞬间,弟弟血肉模糊的断腿、父亲骂我“废物”时厌恶的眼神,浮现在我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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