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眼前发黑,几乎要昏厥过去,身体绷得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脚趾死死蜷缩。
就在我的意识即将被这纯粹的痛苦和羞耻彻底摧毁时,她终于关掉了跳蛋。
嗡鸣声戛然而止。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粗重、破碎的喘息声。阴蒂处残留着剧烈的麻木和灼痛,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小幅度痉挛。更让我无地自容的是,下体一片狼藉,湿滑的液体仍在缓缓渗出,浸湿了身下的地毯。
然而,这喘息只持续了不到三秒。她的目光,已经迫不及待地转向了那根更骇人的假阳具。
她几乎是有些急切地拿起了那根冰冷的凶器。硕大的、带着仿真龟头沟壑的顶端,粗暴地抵在了我那因刚才的折磨而湿滑不堪、微微张开的穴口。
“不──!!!”?我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巨大的恐惧瞬间压过了残留的剧痛和羞耻。我知道那东西进去意味着什么,那会是更深的地狱。
“最后一次机会,说。”她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但她的胸膛却在剧烈起伏,泄露着内心汹涌的、扭曲的渴望。
冰冷的硕大顶端,借着那湿滑的液体,开始蛮横地挤开我的穴口,给我带来了深深的被异物强行侵入的恶心感和无助感。
“在......在青旅!”?极致的恐惧和身体被强行侵入的恶心感和无助感终于彻底击垮了最后一丝防线,我几乎是尖叫着喊了出来,“我.....我住青旅时......她是我的室友!呜.....”
“哦?”她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但那可怕的凶器依旧死死抵在穴口,带来沉重的压迫感。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混合着胜利和某种更深邃满足感的笑容,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满足的轻哼。?“然后呢?她怎么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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