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头......在二楼囚禁我的卧室天花板中央,别墅的地址我记得,在城郊......”我努力回忆着。
“陈警官,”程予今立刻补充道,“嫌疑人具有高度的反侦察意识,且有足够的经济实力销毁证据甚至干扰调查。我恳请警方立刻申请搜查令,对涉案别墅进行突击搜查!同时,我希望法医能对我的朋友进行身体检查,固定可能的伤情证据。”
陈警官点点头:“情况我们了解了,性质确实恶劣。我们会立刻立案调查。季女士,你现在是否感觉身体有哪里不适?是否需要立刻安排验伤?虽然之前的伤可能消退了,但法医检查有时也能发现一些陈旧性损伤的痕迹。”
“我.....”我犹豫了一下,喉咙发紧,“现在......可能查不出什么了。”
“能查多少是多少,程序很重要。”程予今低声对我说。
最终,我点了头,“我.....同意验伤。”
陈警官安排了一位女警陪同我去做检查。过程是屈辱而冰冷的,我强忍着不让自己落下泪来。结果如我所料,法医只记录了一些轻微的、非特异性的陈旧性软组织挫伤痕迹,无法直接指向性侵害。这份报告让我的世界又暗了几分。
回到警察局,陈警官说:“搜查令已经在走流程,最快可能明天上午。这是立案告知书,你们拿着先去等消息吧。”
走出警察局大门,程予今说道:“季瑶,对方知道你的住处,你最好暂时去父母亲戚家,或者朋友那住一段时间。”
我低下头,指尖绞着衣角:“我父母在外省.....我在堰都没什么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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