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贴地摆摆手:“没关系,是我突然说话吓到她了。”
店主走后,她凑近柜台,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你猜,如果我告诉店长你是个诈骗犯,她还会留你吗?”
我摇着牙没有回答,机械性地重新做了一杯奶茶,双手捧着递给她,像在献祭。
她接过时,指甲故意划过我的手背──和那两夜一样的触感。
“明天我还会来的。”她眨眨眼,”记得给我的奶茶多加点冰哦。”
玻璃门再次合上。我冲进洗手间干呕起来。我拧开水龙头,拼命搓洗被她碰过的手背,直到皮肤发红破皮。
下班后,我没有直接回出租屋。而是鬼使神差地走进一家五金店,买了一把折迭刀。
刀身很锋利,在路灯下闪着冷光。我把刀藏进袜子,贴着脚踝的皮肤,金属的凉意让胸腔翻涌的窒息感平息了一点。
刚回到家,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是她发来的消息:
“你的奶茶做得真难喝,不过看你吓成那样的表情,还是挺有趣的[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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