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的手还没触碰到靳焰,就被他在半空中用枕头打掉。
“阿焰?”白霜不解地看他。
靳焰忍住心中狂痛,冷着一张脸说:“你不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吗,你还敢碰我?”
白霜点头,理所当然地说:“我知道啊,艾滋病,但这跟我碰不碰你有什么关系?”
艾滋病三个字,已经成为靳焰这辈子都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每听见一次,心就会痛得要死一次。
他微微别开视线,不看白霜,“你别碰我。”
他的声音很轻,透着对他自己的厌恶,“我很脏,我有毒,我不想传染给你。”
“你在说什么啊。”白霜摇头。
“阿焰,你忘了你在金鸣奖的颁奖台上向我求婚了吗?全世界都看见你向我求婚,我是你的未婚妻,我怎么能不碰你?”
听到这话,靳焰感觉他的心都快要疼到裂开了,可他依旧别着脑袋,不看白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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