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白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哪怕往她皮肤上倒牛奶,都分辨不出差别的那种白。

        “喝不喝奶茶?我请你。”顾寒又说。

        “不喝。”白霜终于收拾好了,但她没着急走。

        她抽出一张湿纸巾,侧身去擦和她挨着的课桌。

        那是薄逆曾经来学校上课的时候坐的位置。

        顾寒的笑容,渐渐消失。

        “也不知道薄逆家是不是出了事,他从来没有一个学期都不来考试的。”

        顾寒试探性地问:“要不然我帮你把这个课桌挪开?放在这挺碍事的。”

        白霜头都没抬,“跟你没关系,你先走吧,我还得有一会儿。”

        顾寒的身子僵了僵。

        虽然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当他真的面对时,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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