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高声量道:“谢清砚,你说什么胡话?你要不是我女儿,你以为我会管你?”
        谢清砚不甘示弱,想也不想,对着屏幕口不择言地低吼:“你爱管不管,不管最好!”
        谢锦玉气得噎住,多年领导人的身份让她强做冷静,大约也是觉得这几月忙于项目,冷落女儿,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囫囵咽下,不去理会,耐心劝道:“妈妈是看你这么晚了也不回家,才想着你像他那样省心,我才能安心,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
        自小,家庭教育方面,张弗兰性子温和,多会哄着谢清砚说好话,谢锦玉女士则是唱黑脸的角儿,以严厉训斥为主,自离婚以来,谢锦玉生活重心一大半倾斜于事业,另一小半关爱给予孩子,也少见温声细语的时候。
        这下在气头上,还能耐足性子与谢清砚好好说话,已是十分难得。
        偏偏谢清砚不知珍惜,任忮恨冲昏头脑,倔强张嘴,落一句:“我就是没好话。要听好话,你去找宿星卯!”
        声音甫一掷,谢清砚双眼发涩,她死死咬住牙齿,不允许脆弱的声音被人听见,也不想再听谢锦玉念叨,反手将通话摁灭。
        来电被掐灭,谢锦玉立即回拨过去。
        手机才响一声,谢清砚再次挂断,怕她再打来,干脆长按,将手机彻底关机,图个清静。
        长长的街道,路灯一盏盏亮起。
        她如梦游之人,穿行于没有尽头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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