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掠树影,秋渐渐深了,叶子一日黄过一日。

        午后的阳光暖烘烘拂在身上,谢清砚神思恍恍,料想药不会当场起效,那么宿星卯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和她上床是早有预谋么。

        在大脑变成一团浆糊之前,谢清砚张口赶人。

        “你可以滚了。”

        她翻脸不认人,将宿星卯往床下踹,忍着一身酸痛,毫不留情去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往身上淋,痛痛快快将自己洗净。

        谢清砚望着镜中赤身裸体的人——吻痕与指印像一枚枚火漆烙下的印记,从颈项蔓延到胸脯,不规则的红痕遍布姣白皮肤,水带不走吻的重量,只能交给时间,慢慢模糊。

        她盯着锁骨处最深重的一处红印,吮至深红青紫。

        心跳蓦然加快。

        宿星卯亲得……有这么重吗?

        谢清砚怔然,向着镜面,着魔般伸手触了上去,指尖刚触上水汽弥漫的镜子,冰冷的触感让她回神,一瞬间,手指像被虫子蛰了一下,极快蜷缩回去,指甲扣入肉中。

        谢清砚沉下脸,心中惴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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