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吻落下,像信封的火漆印章,盖在她的唇瓣上,蜡油粘稠而滚烫,舌也是,强势占领她的口齿,将剩余的话折进永不开封的信纸里。

        谢清砚猜想宿星卯大约是生气了,他这种闷声闷气的人,生起气来,表情也无它变化,眼珠一如既往的黝黑,情绪像被油层蒙住的热气,不显眼,只是身下动作愈发凶狠,她被唬住,不敢再乱动弹,呆板地任他施为。

        隐含怒气的吻,温柔不再,宽厚的火舌闯入齿关,搅荡腮内软肉,吮吸的动作很大,津津作响,谢清砚招架不住,连连后退。

        “舌头。”与火热的舌头相对的是他冷沉的语气。

        风霜似的扑面。命令声近乎无情:“张嘴,吐出来。”

        指头深掐着她脸颊肉,苹果肌鼓得圆滚滚。

        谢清砚鼓眼看着宿星卯,吐出一截粉亮湿热的舌头,随即便被吮吻含住,绞上它,不住吞吮,动作之大,像是要生生将她的舌从口中扯来,咽下。

        谢清砚发出艰难的呜呜声,想躲,身子往后扯,再度被一掌摁回来,五指压住肩胛骨。

        她无法,气恼地拿爪子往后挠他,也不管挠到哪儿了,一阵呲啦,在男生白皮薄肌上,烙下一条一条鲜红色抓痕。

        轻弄慢捻的挑弄宣告结束,性器凶狠贯入,抽出。

        不是时轻时重的力道,每一下,都如惩罚,用出最深重的力气,将阴茎插至未曾抵达的深度,仍羞却呻吟的穴肉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彻彻底底肏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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