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升的气泡强行被压下去。
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穴肉,承受不住挑弄,一溃千里,她几乎是红着眼儿,半挂着泪,要哭不哭的往回望。
一双眼像水蜜桃剥开,露出还悬着果肉,嫩丝丝的核,又鼓又红的。
露珠儿在眼中化作雨,风从窗跑那一吹,云情雨意,便濛濛飘洒。
他不再说话,只用这等下劣手段,用身体吊着欲望,不上不下逼迫她。
“你别这样……”
谢清砚哼唧着喊宿星卯,他充耳不闻。
穴道在内里翕合,收缩,不住吮着阴茎,身体语言已替她求饶,诉说着渴求更凶烈地肏入,而非这样隔靴挠痒般,浅浅的挑逗。
“你干嘛呀!”谢清砚一面说,还往前蛄蛹着:“你…不行就滚出去。”
软的硬的话,宿星卯一字不应,下身动作毫不停歇,她想跑便一把拉回来。
尝过大开大合的顶弄,浮皮潦草的插入,实在难受死了。
最下流的折磨莫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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