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拍打着圆鼓的阴户,在花缝与入口处浅浅戳弄。

        “小猫流水了。”

        他不紧不慢问。

        “是迫不及待想被操了吗。”

        即便下身吞吐水迹,谢清砚也不会承认她想。她咬着牙,把嘴硬贯彻到底,出言讥诮:“你废话好多,是不是已经软了啊,磨磨唧唧的。”

        宿星卯抿唇,龟头在花唇间磨擦而过,就着没散的水意,长驱直入,不是初次时怜惜的一寸一寸缓慢抵入,这回没做半分停留,茎身强横地闯进花穴,皮肉密不可分地紧紧贴合,已然湿透的穴道又一次尝到被巨物撑开的滋味。

        灼烧的温度熨烫着她。

        “啊!”过于凶悍的举动,谢清砚忍不住哼出声,手指扣紧枕头一角,真的好胀。

        不再有适应的时间,落在腰臀的指骨,深深掐入肉里。

        性器进出迅猛,敏感脆弱的花穴被生生肏开,硬硕的顶端毫不留情,撞进最深处,直抵柔嫩花心,重重碾磨、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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