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鼻息喷洒面门,他吻了上来。
谢清砚猝不及防。
宿星卯舌极蛮横,当即撬开她的唇齿,飞快地缠上她,与她频频逃脱的舌头缠舞在一块。
她往后躲,他就往前追去,下颌骨垂落出一道锋利的转折线,凸起的喉结在吞咽动作时尤为明显,不住上下滚滑。
一进一退,直到将谢清砚困在壁缸与臂膀之间的方寸之地。
舌衔着她不松,低下眉头,目光也衔着她不放。
平缓的矫饰一扫而空,取而代之是挣脱不开的强势。
谢清砚拿手推搡,反被吻得更凶,齿碾过唇瓣肉,要咬出血沫,隐隐的铁锈味弥散在唇齿间,握住她肩颈的手,力度奇大,骨头酸麻。
宿星卯咬着她。
口舌交绕,津液互渡。
将彼此的气息、味道,彻彻底底地交融在这一个凶烈放荡的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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