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星卯低头看去,谢清砚小口啜泣,呜咽嘶声,原来是他恍神间太过莽撞,没能收住力道,撞得她哭天抹泪喊“慢点。”

        他温柔了些,放缓力度,用手抬起柔嫩多汁的臀部,拎住她的腿,架高在肩上,龟头从深处退出,圆润的顶端在穴肉里,轻慢地碾动,抵在她抖动最厉害的一处,轻缓地磨擦着,一点一点,追问她:“这样可以吗?”

        问话之间,动作仍不停,肉茎每退出一寸,就往里再狠狠顶弄一下,一次比一次更重。

        清风细雨演变为狂风骤浪。

        谢清砚身子像被浪潮推打的小舟,重重惊涛拍来,一触即溃,颤得更激烈了,话不成句,细语低吟:“你别,不要,不准磨那里——”

        “小猫声音好小。”他竟然坏心眼的装聋作哑,恶意曲解她的话,“是说要再快一点,对么。”

        语毕,两只手抓住她的腿,接连凶猛地往那处内里微凸的软肉撞击,饱满鼓胀的囊袋撞击着臀瓣,混杂着潺潺流水声,下流而响亮。

        最末一回,性器粗鲁地贯穿至花心,往那处娇憨细嫩的软肉,大刀阔斧地顶撞,沉沉戳弄。

        “好棒,全吃进去了。”少女平坦的小腹处,支楞起圆弧形的性器的形状,随着肉茎退出、深入,肚脐眼下,突兀胀出柱状图形,时隐时现,“要再操狠一点吗?”

        “不…不要了……”再受不了,谢清砚双目涣散,视野糊成电视里的雪花斑点,一阵耳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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