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早知如此,她才不要去尝试,根本不像、漫画里描绘的那么爽。

        难受,哪哪都难受。

        腰被他手捏得疼,下身像被插入了尖刀子,要把她活活给剖开了。

        都怪他!长那么大干嘛?平时拘谨斯文,装得文质彬彬相,全然看不出来性器生得一副凶相,等到操入穴里,更觉可怖。

        讨厌死了。

        她生着闷气,气得牙痒痒。

        宿星卯忍了又忍,听她这么说,几乎气笑,他默了默,开口:“我也疼。”

        是真疼,被湿嫩细滑的腔肉一圈一圈,密密匝匝地紧锢着,犹如窒息,仿佛被绞住的不是他的性器,而是他的脖颈,死死扼住,呼气都困难。

        本是干净清亮的少年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喘着气。

        谢清砚浑身都在颤,像雨里的浮萍,飘飘荡荡的,眼红了一圈,她才不信,从未听说过男生做爱喊疼,骗她呢?

        “……你骗人。”她实在不舒坦,抬起爪子推他,奈何男生跟山石无异,沉甸甸,她推不动,只能张牙舞爪往他身上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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