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信没有自以为是的惊喜车辆停在门口,她松口气——更不想被人知道与宿星卯是邻居。
烦人事总是接踵而至,眼线又画飞出去,口红抹得不均匀。
也许今日黄历不宜出门。
谢清砚折腾许久才画好一个妆,翻遍衣柜,挑了一件柑黄与晴蓝撞色拼接的长裙,鲜丽亮眼。在落叶的秋天,也像一片金灿灿的银杏叶,映着湛湛天空。
银杏叶从灵泉山飞了下来,乘着风,动作迅速,如离弦之箭,好像生怕被谁追上来。
在学校沉闷一周,脱笼的鸟儿飞得很轻快。
眼见已跃出他家别墅院门,有声音从后喊停她的脚步:“谢清砚。”
她不得不顿下步伐,回头,宿星卯站在二楼窗台,白衣黑裤,萧萧肃肃,正俯脸看她。
阴魂不散。
谢清砚皮笑肉不笑和他打招呼。
宿星卯目光像潮湿的雾气粘在她身上:“要去哪?”
关你屁事,她心答,出口却是:“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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