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她倒真是摸准了,平日不轻易生气的人一旦动起气来不是她能轻而易举承受的。
谢清砚心绪矛盾,本能对做爱感到畏惧,又对他口中的“舔”有那么一丝期待和好奇,穴肉吐了一泡水,她暗自往里夹紧腿。真怕把宿星卯给逼急了,他就要在学校里真刀实枪来,到时吃苦的岂不又是她?
脑海里一番天人交战,谢清砚悻悻,退而求其次,大发慈悲道:“…不许操,舔,你舔吧!”
她好不容易放低姿态,宿星卯却端起架子,恍若未闻,手上不停。
从容克制地看她,粉白漂亮的指节,啪嗒着扯下裤带。
谢清砚心跳很快,既想尖叫着骂他,叫他快滚!或是住手。
又觉得……宿星卯冷冷看着她,面无表情脱裤子的动作,怎么会……有一点点,就一丁点帅?
很清冷的性感。
她只能想到这个古怪的形容词。
“我都说了,你舔啊,你别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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