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花内裤从腿根滑落,挂在脚踝,在支楞的踝骨处随风摇摇。

        谢清砚眉毛拢成小山又轰然崩塌,不停吞咽口水,试图将多余的涎水都吞下去,藏进喉咙。

        无济于事,只能任银亮的津液从唇角溢出,往下滴落,落在男生腕骨处,砸下一颗小小的水花,牵连起一条晶莹的线。

        像针尖挑起一缕银丝,从她唇边穿针引线,针脚落在宿星卯白净的凸骨处。

        两人被串连在一起。

        宿星卯心也被针灼过,手劲蓦然松懈半分。

        她依然答不出话,身体坦诚的反应已替她回答,耻骨肌不住痉挛,裸露的小穴肉眼可见地收缩。

        阴蒂兴奋至肿红,肉粉色的褶皱被一汪汪吐露的水迹晕成更艳质的红,亮莹莹。

        逼仄甬道一阵阵咬紧,牢牢纠住他的指骨,温暖湿热,每一处都包裹着他,往前再进一寸都艰涩。

        宿星卯喉结微微滚动,眉骨耸压,一片影遮住他的眼神。

        他望着吞吐他指节的花穴,一根手指仿佛就已塞得满当,再容不下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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