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她就心慌了,没由来想,当年的牙印在他身上留了这么久,那么这几道血痕多久又会散去呢?
谢清砚立马踮脚,竖起他校服衣领,眼睛瞪得圆大,雾气腾腾的幽蓝色,活像只被人踩了尾巴炸毛的波斯猫,自以为凶狠地恶声恶气威胁:“不许被人看见,知道了吗?”
宿星卯屏息,任由衣领被人逮住,腹部灼烧起一股热意,下身更是肿胀难耐,他往后退去一步。
“嗯。”
然而宿星卯刚回教室,就被同学眼尖地瞥见竖直的衣领处,有红印几缕,尤其招眼,想忽视都难。
“诶,班长你脖子上是什么?”
“刚刚喂了只猫。”宿星卯镇定自若,冷淡地回答。
“学校还有猫?在哪啊,我可想养猫了,我妈猫毛过敏。”同学喋喋不休地追问,“我也要去喂。”
“不要去。”宿星卯阻止他。
“为什么?”同学疑惑不已。
“很凶,会挠人。”他声音微微停顿,想起旧时一些画面,垂目望向虎口处多年未散,浅浅的牙印,又低声补充,“还会咬人。”
“那好吧…”同学遗憾地耸肩,“我可喜欢小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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