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了…明明连插入都没有。

        只是掌心拍过。

        膀胱为何也涌起充盈感,太多液体想要往外冒,她像玻璃罐里的汽水,让人拎在手心里拼命晃,簇着泡的汽水撞在瓶子里东倒西歪,她身体也歪倒,支撑不住,想将腿收拢,不让他碰了。

        却被宿星卯紧紧卡住,合不上。

        脑袋通上电,手脚浸进水里泡软和了,五脏六腑都叫宿星卯一双手揉搓成团,快要死去活来。

        难以承受。

        只能从喉咙深出,发出近如小兽呜咽的嘶鸣:“不……不要了。”

        谢清砚眼模糊了,眼角处漾出泪花,愁哭还是爽哭,谁分得清。

        “啊,呀!你停下。”濒临巅峰的那一刻,谢清砚口中发出高亢的尖叫,真是水做的人,生理性的泪水和下身的水一样收不住,哗哗的流。

        宿星卯望着她,手上动作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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