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指骨扣在脉搏上,青筋微鼓,银鱼在薄皮下摆尾,他半掐着她的脖子,将她压在墙上,唇碾磨着唇,背碾磨着墙。
直到谢清砚被吻到缺氧,整个人都晕乎乎,他大发慈悲地离开她唇一寸。
宿星卯一松手,她失去支撑的身体如水滑落,软塌塌地掉在地上,长长呼气。
谢清砚瘫坐在地上,一只手还扒着他的裤管,胸口起伏,喘气不止。
隐约听见人声从上传来:“你喜欢这么吻,对吗?”
嗓音低哑。
掐脖吻,他是说。
拜托他能不能失忆?她脸颊被气憋得爆红,谢清砚认为自己应该赏宿星卯一耳光,再叫他滚远点。但可耻的是身体背叛她的意志,谢清砚不可思议地感到,挺爽的。
她不想抬头回答。
眼停在前头,看着宿星卯干净不染尘埃的白鞋子,被她的拖鞋踩出黑印。廓形直挺,熨烫齐整的黑裤子也被她的手皱皱巴巴抓出褶子。
再往上睨去,裆部鼓鼓囊囊,涨出很大一团下流色情的阴影,直挺挺的。
这是……生理反应?他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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