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阿年举着手上的烟,笑着走向他,「不好意思,可以跟你借个火吗?」

        监识人员看到他身着观音装,脸上又画着惨白的妆,吓了往後退了两步。

        「靠,半夜这样出来,要吓Si谁?」

        「拍谢,刚刚帮人家祈福完,赶着想cH0U菸没卸妆。」

        监识人员边递给他打火机,边狐疑地看着他说:「你几岁?成年了吗?」

        阿年笑着:「我是没有火又不是没有烟,你是在紧张什麽?就是成年了才有烟啊!」

        监识人员看来还是不太相信阿年,但或许实在是累到懒得争辩,就将手中的打火机递给了阿年。

        而阿年就在接过打火机的时候,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碰了见识人员的手指。

        一段不可思议的影像窜进他的脑海——

        原本华丽的客厅,像是被墨给泼过一样,从天花板到墙壁,布满了黏稠的黑水,然而这些黑水却反重力得往上流,集中到同天花板上的一处,像是个倒立的黑sE水潭,而从这个水潭中延伸出两条黑sE的线条,尾端则是两具乾屍——也就是吴志源跟他的母亲——黑潭的延伸物窜入他们的口中,彷佛将两人整个x1乾,屍T的五官张得老大,像是在无声地呼救,却徒劳无功,仅剩下扭曲的躯T来表达他们所承受过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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