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傲极力克制,克制着不让自己的肩膀抖得太厉害,克制着不让自己的哭泣太大声,但江知鱼和陆行渊其实早就发现了。

        就算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也按照陆傲的要求,抱着他,一刻也不曾放松。

        就这样抱了半个小时。

        最后,陆傲一甩小脸,在江知鱼的珊瑚绒睡衣上使劲蹭了两下脸,把脸上的眼泪鼻涕都擦干,才抬起头来。

        他梗着脖子,欲盖弥彰:“我……我做了个噩梦。”

        江知鱼笑着问:“是什么梦呀?”

        “梦见玩游戏输了,我是最后一名。”

        “是吗?”江知鱼摸摸他的脑袋,知道他不想说,也没有再多问。

        陆行渊道:“男子汉大霸总,做梦而已,不必害怕。”

        “嗯。”陆傲哽咽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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