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给他一个严肃冷酷的侧脸。

        江知鱼更疑惑了:“崽,你刚刚说什么?”

        陆傲平视前方,看着电视,不愿再说。

        江知鱼这个傻蛋,作为他生理意义上的父亲,竟然毫无城府,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江知鱼是在给他那个冷漠无情的大爸爸发消息。

        或许是撒娇扮痴,或许是苦苦哀求,或许还拍了他在病床上的照片,求陆行渊过来看看他们。

        ——里都是这样写的。

        但陆行渊这种人,眼里心里只有他的集团、他的事业,他怎么可能在乎家族联姻的配偶?怎么可能在乎因为联姻才出生的儿子?

        所以他劝江知鱼,别白费力气。

        陆傲再次转过头,见江知鱼还没转过弯来,仍是一副笨笨呆呆的模样,没忍住叹了口气。

        他已经提醒过江知鱼了,听与不听,都是他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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