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等你考上秀才也会得到这样的一块腰牌的。”张云漾说着把那块腰牌抛给了许开,“这块腰牌是考上秀才的象征,那个小队长不过是个童生,对于童生,他敢索要好处,但是面对秀才,他就没这个胆量了。”

        许开心想我怎么没有这块腰牌。

        “这两头异兽还不够证明身份的吗?”许开拍了拍那两头马型异兽。

        “……我都不知道你怎么这么不通人情世故,明明讲价都那么熟练。”张云漾回想起许开跟人买卖马匹的场景,买马的时候就把人家的名驹贬得一文不值,怎么差劲怎么来;等到卖出的时候,他又把那两匹马吹得天花乱坠,好似乘上这匹马出去溜达几圈就能立地成圣似的。

        许开诚恳地回答:“我只会学习我感兴趣的领域。”

        所以跟人讲价是你感兴趣的领域?张云漾眼皮直跳,还是为许开解释:“现在是非常时期,若我们真有不俗的背景,早就有下人过来给他好处让他赶紧放行,但我们这一行人连个下人都没有,他自然就以为我们只是有点好运的普通人,所以敢来索要好处。”

        其实张云漾还是想带两个下人的,但此行不会使用传送阵,所以最后她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你好像很熟练啊。”

        “出门在外,全靠自己。”

        “所以我们到底有没有不俗的背景?”

        “就算有,现在暴露出来做什么。”张云漾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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