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的时候,每个人都问我值不值得。”季观棋背着乌行白,一步一步朝着雪山顶峰走去,他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就是想做这件事情,你骗了我不少事情,若是这次你能活着,最好对着天地发誓再也不会骗我,不然我这一趟可就白跑了。”

        他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语气轻松,仿佛并不是去救人,而是带着乌行白踏春。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最差也不过就是如今这个结果了。

        无尽崖风雪交加,多年无人踏足,他行走其中,没有灵力抵御,寒冷刺骨,发梢很快就挂上了白色的霜雪。

        君子剑被他放在了腰间悬挂着,没有灵力的君子剑看上去就像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剑,但和君子剑挂在一起的还有另外一把碎裂后被季观棋重新捡起来的剑,这是乌行白的本命剑。

        谁能想到堂堂镇南仙尊的本命武器竟然如此寒酸,但这把剑承载了乌行白两次生死。

        ……

        季观棋离开清泉派之后,路小池就坐在门口等了很久,他手里还有一张季观棋曾经给他的传音符,可如今心虚的他却不敢用这个去联系季观棋了。

        曾经可以理直气壮去指责乌行白,而如今的他和曾经的乌行白相比,又有什么区别。

        “大师兄。”小北凑到了路小池的身边,道:“我们下山去买糖葫芦吧,你还在想着季公子吗?他还会回来吗?”

        “会的吧。”路小池也不确定,他顿了顿,道:“走吧,带你们下山买糖葫芦去,得趁着天黑回来,不然师尊会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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