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观棋沉默了下来。

        “你独自一人去玄天宗,是为了救路小池吗?”乌行白仰起头看着坐在床上的季观棋,他哑声道:“他对你真的很重要吗?”

        “你今天的问题很多。”季观棋说道:“你到底要知道什么?”

        “那天在洞穴里,你是不是哭过了?”乌行白还记得自己掌心温热的眼泪,他看着季观棋,满怀期望地询问道:“你是为我难过吗?”

        “没有,不是。”季观棋否定了自己的眼泪,他道:“我知道你死不了的。”

        乌行白不会死。

        他不会死的。

        “如果有朝一日,乔天衣死了,一切都解决了,你愿意再与我结成道侣吗?”乌行白试探着问道,他的语气都是十分小心的,似乎每个字都在斟酌着,道:“你喜欢我是乌行白,我就是乌行白,你喜欢我是李行舟,我就是李行舟,我陪着你一起游历山河可好?”

        季观棋沉默地看着他,而后坚定地摇了摇头。

        这让乌行白下意识微微一愣。

        “我……只想自己一个人,不想再重蹈覆辙了,无论是对你,还是对路小池。”季观棋叹了口气,道:“我们……做不成道侣,做不成师徒,其实也许连普通的朋友都做不成,乌行白,其实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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