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他上辈子杀了季观棋,季观棋不会始终走不出这死局。

        乌行白拼命催动替命符,他甚至直接伸手用灵力重击自己的胸膛,试图唤醒替命符,但是却毫无用处,他张开口,声音似乎都卡在了喉咙里,如同破旧的风箱,只能发出一点低哑痛苦的嘶吼声。

        季观棋第二次死在他的怀里了。

        算来算去,因果关系,最后还是因为他乌行白,一切都因为他乌行白,都是他的错。

        而在无人注意的时候,乌行白胸口的符篆和季观棋胸口的符篆隐隐呼应,季观棋身上的伤口以惊人的速度在消失,却出现在了乌行白的身上。

        他胸口似乎是破开了一个洞,鲜血一直往外涌,可他明明没有受伤。

        乌行白摸到了自己胸膛处黏腻的鲜血,这才反应过来,他低头看着季观棋,疼得精神恍惚了一下,却硬凭着意志力撑下去。

        他伸手摩挲着季观棋的胸口,看着季观棋的伤处,眼看着伤口消失了,这才松了口气,他的手下感觉到季观棋本来不再起伏的胸膛再次跳动起来。

        乌行白仰躺在地上,他有点撑不住了,可却从所未有的高兴。

        “替命符……生效了……”乌行白抱着季观棋,他嘴里涌出了大口的血,哑声笑道:“观棋……观棋……你终于没有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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