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观棋总觉得乔天衣和以前不太一样,但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只得低声道:“晚辈记住了,只是路小池的品性晚辈信得过,此事必有误会,晚辈想要见他一面。”
“虽然你已经离开了玄天宗,但这是行白对不起你,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宗门首席,无需用晚辈自谦,你一直都是玄天宗弟子,永远都是。”乔天衣这个时候还不忘记在季观棋和乌行白之间挑拨一下,季观棋低头应道:“是,弟子知晓了。”
因为季观棋态度坚决,所以最后乔天衣看上去有些无奈地让人带着季观棋前去水牢。
说来可笑,上辈子他就是被囚禁在这里,所以论熟悉,应该没谁比他更熟悉这里了,进去之后便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紧接着便看到了被吊起来的路小池。
“小池?”季观棋脸色顿时大变,立刻上前,却被其他弟子拦住,对方十分抱歉道:“大师兄,宗主有令,谁也不能靠近此人。”
路小池似乎是有些人事不知了,他低垂着头,浑身上下鲜血淋漓,地下甚至汇聚了一滩血迹。
“小池。”季观棋只觉得怒火上涌,他道:“为何用刑?”
“此人不肯招供自己与魔宗勾结,所以……”说话的弟子也有些心虚。
“不肯招供便要屈打成招吗?”季观棋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他道:“谁让你们做的?”
“宗主。”说话的弟子说道。
路小池似乎是听到了一些季观棋的声音,他勉强睁开眼看向了季观棋,气若游丝道:“季……季公子……快……快走……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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