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她所说的那样,第一天的时候,乌行白就感觉浑身骨头似乎是重新碎裂了一遍,但他面上看不出分毫,除了额角冒出的冷汗便看不出什么异样了,甚至褪去衣袍的他靠在泉水旁边和季观棋说话,语气平和,思绪清晰。

        “我们很久没有这么心平气和地在一起聊天了。”乌行白说道。

        “不是很久。”季观棋叹了口气,道:“是从来没有。”

        上辈子他那么敬爱这个师尊,哪里会坐在这里跟师尊聊天,这辈子都快恨透乌行白了,更不可能和乌行白这样地聊天,如今算起来,这也算是两辈子头一次这样。

        “你总说你喜欢我,什么时候开始的?”季观棋问道。

        “第一眼。”乌行白忍不住笑了,道:“你太显眼了,你看我的眼神……我实在是忍不住。”

        “我看你的眼神?”季观棋的脸下意识红了,他不肯承认,道:“我看你什么眼神?敬爱?崇拜?敬仰?”

        “不是。”乌行白无奈道:“是惊艳。”

        季观棋:……

        他反驳不了,他承认,所以上辈子他被囚禁水牢的时候甚至开始思考着这可能就是他见色起意的下场。

        但是被乌行白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季观棋还是嘴硬拒绝道:“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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