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杀死他的是他们的师尊,让他最伤心的,也是师尊。

        乔游忽然涌上来一种无力感,他难得平静下来坐在台阶上看着萧堂情,低声问道:“你说,他真的会死吗?”

        “他不是个开玩笑的人,更何况是这种事情。”萧堂情其实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也曾经怀疑过季观棋说话的真实性,可是季观棋的样子不似作伪,甚至直接扯出了乌行白的事情,让萧堂情不得不信,他的沉默就是对乔游这句话的回答。

        乔游的脸色也灰暗了下来,他握着手中的追月弓,喃喃道:“总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师尊都做不了的事情,难得你能做得了?”萧堂情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台阶上的人,他道:“如果他真的死了,你,我,或者是师尊,我们任何人都输了,谁也留不下他,谁也都无法获得他的原谅。”

        “……”乔游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心中也知道萧堂情说得没错。

        他们三个,都是输家。

        “明日我会替季观棋救出那个叫什么小池的,至少这样不会让他再受人胁迫。”乔游忽然开口,他道:“你必须帮我,因为你也欠他的。”

        乔游这话让萧堂情愣怔了一下,他意义不明地看着乔游。

        “你什么眼神?”乔游好不容易才心平气和地说话,看到萧堂情的这个表情,顿时怒上心头,道:“我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姓路的,我只是觉得……我觉得季观棋,我……”

        他结结巴巴半天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但是眼眶却已经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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