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天谴都转移失败了,我也要不了几日就会死,为什么还不能给我几天的自由?”季观棋问道。
乌行白唇角微微下压,他眼神微沉,片刻后才道:“谁说你会死?你不会死。“
他看着季观棋,眼神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以至于季观棋微微蹙眉,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乌行白说道:“你在害怕我?”
季观棋偏过头,没有回答他。
“也对,你应该害怕我的。”乌行白低声喃喃道:“是我造成你上辈子的结局,所以你这一世才会承担天谴。”
他收回了手,眼神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季观棋总觉得乌行白有些不太对劲,但一时间也说不上来是哪里有问题。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放不放我出去。”季观棋深吸了一口气,道:“我都这样了,你到底放不放?”
“不放。”乌行白说道:“没有什么地方比我这里更安全的。”
“……”季观棋沉默地看了他许久,片刻后才道:“好。”
这个字不知道是说哪个方面的意思,但乌行白心头陡然跳动了一下,他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可一时间猜不出不来,只是以为季观棋说的是稽星洲他们,便笑着道:“观棋,画地为牢,除非我死,或者我自愿,否则谁也破不了。”
季观棋没有理会他的话,径自将门直接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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