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剑不在这里,乾坤袋也不在,那把短刀倒是还在他手中,也不知道乌行白是出于什么心理并没有将其收走,但他现在身上也只有这把刀和青鸾了。
寒风凛冽,季观棋随手折了一根枯枝,万般无聊地随意挽了个剑花,轻轻折断了上面赘余的枯枝,若是灵力还充沛的时候,即便是一花一叶都能灌入灵力,作为武器,然而如今却是不行的。
“今天是什么日子了……距离宗门大会,还有几天。”季观棋微微皱眉,他之前就答应过稽星洲的,而且这丹药是用来救命的,现在恐怕稽星洲也要急疯了。
乌行白来的时候就看到季观棋坐在院子里,他将披风拿过去给他披上,道:“你怎么出来了?小心着凉。”
季观棋被他折腾得有些厉害,乌行白有些懊恼于自己的不知节制,不过好在丹药多,总算是让人清醒过来了,他看着季观棋唇角的伤口,眼神微深,然而季观棋看向他的眼神却与之前并无什么不同。
“你之前说天谴在我身上,现在……你把弄到你身上了?”季观棋可没忘记之前乌行白说了什么。
“我不太确定,按理说应该是的。”乌行白低咳了几声,他脸色看上去并不好,眉目之间总是藏着些许的疲惫,他将披风给季观棋披上之后,便随意靠在了树边,强压着咳嗽声,面色略显苍白道:“最近外面有些不太平,你先在这里多住几天,等我平息了外面的事情,就带你出去。”
“什么事情?”季观棋不是没看到他的样子,只是乌行白做的那些事情,实在是让他没法原谅。
季观棋微微偏开眼神,他垂眸看了眼肩上的外袍,显然是白鹤羽斗篷,但是和之前的那件似乎是有些不同。
“魔宗卷土重来,意在玄天宗,今日不少邪修混了进来。”乌行白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显然是为季观棋能主动询问他而高兴,他道:“不过都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只是藏得比较深,找起来有些麻烦,需要多费一些时日。”
“萧堂情?”季观棋下意识看向了乌行白,而后又否定地摇了摇头,道:“不对,我记得上辈子萧堂情最后的确是修行了邪道,且被揭穿了,但那是宗门大会之后的事情,而且我并未听到他成为魔宗宗主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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