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么说的,但是这不是天谴还没到你身上吗?”
“他身上的天谴越来越重了,这样下去,只怕要出事,你快点想办法!”
“在想了在想了,你别催我……我说,你们成亲是按照正规程序做的吗,有没有做错?”
“没有。”
“那……我能问问,最后一步成功了吗?”
“什么最后一步?”
“洞房花烛夜。”
……
季观棋隐隐能听到耳边有人似乎是在说话,但声音忽近忽远,他有些听不真切,整个人挣扎着想要醒来,却无论如何都没法清醒。
“观棋。”乌行白看着季观棋脸色苍白的样子,肠子都快悔青了,早知道是这样,他和季观棋逞什么口舌之能,现在将人刺激成了这样。
季观棋在昏迷中微微皱眉,他呼吸有些滞重,显然不太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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