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属于现在的季观棋。

        ……

        一场幻境,对于乌行白而言不过几个瞬间而已,他的表情微微变了,目光落在了碎裂的玻璃上,目光微微沉寂了下去,手臂狰狞可怖的伤仿佛都没被他放在眼里,那些疼痛似乎也不是他身上的。

        他好像很能忍,但又好像不能忍。

        这属于季观棋的幻境落在他手中已经很久了,可是他从未开启过,是不会吗,不,是不敢。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猜到了幻境里可能是什么,所以没有勇气去看,只是没想到,以这样猝不及防的方式看到了。

        他忍不住笑了一声,鲜血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淌,有些浓稠的血预示着他的内脏已经受损了,而他却死死握着这碎裂的玻璃,将其刺入了掌心,也不肯放手。

        两次,他就说他最厌恶这浮雕幻境,两次了,两次捡到玻璃珠看到的幻境都是他不想看到的。

        一次是他十三岁时,一次是今时今日。

        当老虎的利爪再次落下,在瞳孔逐渐放大的时候,乌行白像是凭空来的力气,身上的符文瞬间解开了两道,他猛地抽出了身边受损严重的剑,单手握剑,整个人猛地一个侧身,将剑刃狠狠刺入了白虎的腰侧。

        “这一剑,替他还你的。”乌行白的声音已经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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