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季观棋有点紧张。

        “嗯……”稽星洲顿了顿,道:“我……我再查探一次。”

        他的灵力再次从青鸾的身上掠过,片刻后,无奈地看着季观棋,问道:“你自己问过仙尊用的是何种印记吗?”

        “没有。”季观棋应道,而且除了万兽宗的人,旁人也不知道如何查看非自己的灵兽体内印记。

        季观棋给了点吃的给青鸾,它便不管这些,稽星洲沉默的样子让季观棋心中沉了沉,他开口问道:“乌行白对它做了什么?”

        这一次他是直接称呼了乌行白的名字,而非“仙尊”,更不是“师尊。”

        甚至就连稽星洲都能察觉到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

        “倒不是什么大问题。”稽星洲无奈道:“你知道一般灵兽分为两种,一种是自己收服的灵兽,给它下印记,便是自己的灵兽了,而另一种则是本命灵兽。”

        “我知道。”季观棋心中隐隐浮上来一种猜测,可他还是有些不解道:“但据我所知,本命灵兽只有万兽宗的弟子才会。”

        “是这样的,但我不知道为何,青鸾体内的印记的的确确属于镇南仙尊,然而却不属于普通印记。”稽星洲补充道:“是本命印记,且很奇怪的是,不是普通弟子的印记,是属于真传弟子印记,这种给灵兽种下印记的方式只有真传弟子会,且属于万兽宗绝密,从不外传。”

        稽星洲摩挲着手中的杯盏,他面上平静,显然心中却已经涌起了惊涛骇浪,说道:“一旦种下本命印记,灵兽和他便是心有灵犀,或者说灵兽就是另一个他,灵兽所做便是他所做,灵兽所想便是他所想,甚至是他本身最直接了当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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