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想起那个糟心人的时候,一抬头就瞧见了对方,路小池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定眼一看,居然真的是这个人!
“你来干什么!”路小池怒道,完全没了之前认怂的模样。
“季观棋呢?”萧堂情面色依旧有些苍白,他手中提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药草,道:“这是给他养伤的。”
“他已经走了。”路小池气得胸口都疼,他道:“要不是你来,他还不会走。”
“他走了?”萧堂情愣了愣,似乎是没想到季观棋居然现在就离开,他略微皱眉,似乎是有些不相信,正准备往前亲自搜查的时候,却不想刚刚踏入之前季观棋所划的线时,旁边的清泉派石碑上的字透着凛冽的剑芒,逼得萧堂情不得不后退,他看得出这是季观棋留下来的。
路小池显然也不知道这个,看到之后,眼里露出了惊讶。
“他去哪里了?”萧堂情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路小池那张嘴可是向来不饶人的,他瞧着萧堂情,道:“你一直叫他大师兄,你连你师兄去哪都不知道,还好意思来问我?哦对,现在季公子已经不是你师兄了,那就奇了怪了,又不是你师兄,跟你也没关系,你何必问别人的去路,难道你不知道他不想见你吗?”
萧堂情脸色白了几分,他道:“你在说些什么?”
“他身上的伤拜你所赐,伤势未愈就因为你的到来而不得不离开,连养伤的时间都没有,你是怎么好意思问他去了哪里?”路小池梗着脖子道:“我若是你,便是这一辈子都没有脸面再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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