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观棋这才想起之前乌行白也用过这一招,并且是在不用本命武器的情况下直接使用的。

        整个客栈都被直接禁锢在了一定区域内,算是顷刻间形成的一个阵法,别说是邪修了,就算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季观棋知道乌行白一直没打算出手,却没想到现在随手一划便是这个,他可不觉得这是为了自己,想到受了伤的奚尧,顿时就找到了乌行白此举的理由。

        “是,师尊。”事已至此,季观棋只能在屋子里休息,他可不敢坐在床榻上,只是在一旁盘腿坐下,闭眼调息。

        “去床上。”乌行白忽然开口,他道:“本座出去一趟,你好生休息。”

        说完,乌行白忽然推门出去,屋子里便只剩下季观棋了,他一头雾水地看着骤然离开的乌行白,又看了眼床榻上,最后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继续坐在自己的地板上冥想。

        乌行白去了哪里季观棋不清楚,也不关心,只是第二天一早赶路的时候,他看到方天画戟已经不在乌行白的身边了,但他也并没有开口询问。

        “师尊。”奚尧一醒来就立刻过来了,他恭敬道:“昨晚被邪修偷袭,给师尊和各位师兄添麻烦了。”

        “伤势如何?”乌行白语气平淡道。

        “并无大碍。”奚尧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耽误赶路。”

        季观棋看着他们几人站在一起,这才算是真正的师徒几人,而他站在旁边只会显得格格不入。

        他有些释怀地轻笑了一声,摸了摸自己怀中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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