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沈柒就是个抓住一切机会对他落井下石的贱人。

        “父皇,儿臣真的冤枉。”

        这段时间以来,由于经商路子被沈世安破坏一大半,他的钱不太够用,是收了点别人送来的“孝敬”,也确实从户部弄走一些钱。

        但他发誓,军饷,他真的一个铜板都没动!

        “运往关口的钱,是不是在你府上?”

        “……是,但那笔钱是拨下去养马和买衣裳的……”

        “什么养马和衣裳,那是要发到将士手里的俸禄,你个蠢货。”

        嘉元帝冷眼看着沈长泽,想骗他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还什么养马,呸!

        “哪怕真是养马和买衣裳,三弟你也不该动。边关将士为我盛国安稳,忍着苦寒酷暑,十年如一日驻守在外,一年到头鲜少同妻儿亲朋见面。”

        沈世安温吞的接着说,“他们的日子已经很苦了,三弟你、哎~”

        叹着气摇着头,沈世安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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