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之前顾北凉曾动用过的婉嫔身边的大宫女素心，又譬如沈世安所住的仁和宫中一位二等太监小贵子……
这些人~
是顾北凉，或者说是云国在盛国安插的眼线，甚至就连嘉元帝身边都藏着两个，虽并非近身伺候的人，但想探听点消息还是很容易的。
现在，顾北凉将这份名单交给她，便是让她必要时可随意利用的意思。
六年啊~
沈柒抬眸看一眼窗外，一别六年，顾北凉回到云国那个大染坑，可别把性子给养歪了~
而那头，顾北凉坐在马车里，也才打开沈柒给自己的木盒。
盒子里装着厚厚一叠银票，最底下还藏着一个香囊，香囊中藏着一张纸条，上书——愿君知我意，相思不肯休。
顾北凉当即掩唇轻笑起来，将香囊戴在身上。
“改道嘉州南，再北上回宫。”顾北凉语调温和却不带什么感情的说。
德成眸光微闪，当即点头应下，“那属下让将士们也换一身打扮，伪装成商人进嘉州南转道，更保险一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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